美容業日漸發達的年代,相信很多朋友都想讓自己看起來更美而勇敢在臉上動刀,我不反對大家追求美的步伐,但是關于動刀,就真得三思,畢竟,疤可比痣麻煩多了。

8月13日

因為五舅的朋友剛好認識一位專搞美容科的醫生,加上四處打聽和多年口碑積攢的緣故,說痣取得還不錯,就預約了這個醫生,13號來到了這家醫院,下午五點,弟弟做完之后,我也走進了手術室,人生第一次手術,也幸好有家人的陪同,弟弟做的時候我也一直在糾結,到底有沒有必要取,最后和媽媽協商決定,就取脖子上的兩顆和臉上的一顆比較明顯的。

進手術室之前,那個醫生出來了,跟舅舅交談了幾句,舅舅也向他傳達了我的意圖,對于臉上的痣,只想取一顆,隨即他就將目光轉向了我,看著我的臉開始數起了我臉上的痣,數出了七顆,建議我都拿掉,接著又問我想留哪顆,我說了以后告訴我留著不好看,他覺得特丑,還問要不要跟我打個賭,說以后這顆痣絕對會長大,你要是現在取了,開學前你就能恢復,試問每個人,聽到這樣的話,你們是拿還是不拿,當然是選擇拿了。

五點左右,弟弟出來了。我問他疼不疼,他告訴我疼,動過針線的地方,都被輸液貼粘了起來,剛好遮住曾經有痣的地方,看起來還算清秀。想來或許沒那么恐怖,我便也走進了手術室的病人通道。

都怪我沒有問清楚。

走進手術室我以為只是采用激光去除的方法,畢竟臉上動刀我還是要多考慮留心三分,護士進行全臉消毒之后,將我臉上的小絨毛用刀片剔除后他就在長痣的部位劃起了線,緊接著就拿起了麻醉針,針頭多大多粗我沒敢看,打麻醉倒沒有多痛,就像螞蟻在臉上叮了幾口而已,但下一步的操作是我萬萬沒想到的,醫生拿起了刀,在臉上長痣的部位,無論大小都割了,一個個割除,割除之后開始縫針,讓護士擦血。瞬間自己感覺上了賊船。大大小小的痣,臉上開了七口刀,縫針最小的口子也都縫了四針。說實話,疤痕體質的我這時真的很怕留疤。用剪刀剪你臉上肉的感覺我想誰都不愿意體會,而且還是幾顆并不是非取不可的痣。當時做出來之后,已經是8點鐘,天黑了,我在樓道的鏡子照了照自己的臉,貼了七張輸液貼,看想來還好,只是七張小貼紙,遮住痣的部位以后,弟弟打趣說我倆兒就像騎摩托翻車的醉漢似的,剛從醫院處理完傷口回來那種。

交錢的時候醫生特意交待了,拆線前七天不能碰水。七天以后來拆線。

當天我們在飯館吃了白菜粉絲肉圓湯,一切正常,只是晚上睡覺的時候隱隱會有微痛感。我倒都覺得沒什么。

8月14日

今天下了大雨,母親要去參加之前恩師的葬禮,我淋著雨大罵著一個背叛我的甚至是多年未見的朋友,父親在家,我的傷口因為淋雨碰水了,我哭嚷著讓他送我去醫院,不然會留疤,就會是我一輩子的痛。

伴隨著口中傳出的悲慟哼聲,我醒了,沒錯,我做了一個噩夢。夢里的我孤立無援,仿佛在暗示我,這一切都是個錯誤。一切似乎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樣了。

(圖為當時過度擔心查的百度百科)

今天早晨弟弟要去升學體檢,起床以后,舅娘給他的傷口上了藥,我看到了他輸液貼下的臉,看到那像細鐵絲般的縫針線,我后悔了。我覺得,一定會留疤,那么大個口子。舅娘和舅舅說的不會留疤的話多半只是勸慰,我一個人留在酒店,越想越不對勁兒,火氣特別上頭,你說我這好好的個臉,瞎折騰干嘛,便氣沖沖的給母親打了電話,還不爭氣的哭了,眼淚沿著我的鼻梁,流到了輸液貼上,我找了張紙,擦了擦多余的淚。我媽一開始本來是在電話那頭罵我,聽到我語氣不對,便又轉為嘲笑,說怪不得昨天弟弟說我哭的稀里嘩啦,但當時純粹是弟弟跟我媽開的玩笑,誰知道我反射弧如此之長,今天才后知后覺,巧了,正中下懷。

掛了電話,走到浴室,拆下輸液貼的我開始反思這一整段過程。如果當時弟弟出來的時候我拆開任何一個輸液貼看到其中的縫針線我一定會打退堂鼓;或者當初醫生建議我全取的時候堅持己見,臉上只取一顆,那傷害的程度會不會小一點……錚錚的現實擺在面前,自己作出的選擇,當然要付出同等程度的代價,就像美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淚水與消氣帶來了清醒。無關屈服,掙扎到了中午十二點,毫無食欲的我仍舊點了一份外賣。外賣詳情如圖,白粥和奶香饅頭,是于我而言安全可靠的一餐。

回到家以后,行醫的爺爺看了傷口,說讓我別多擔心。既然醫生說了不會留疤自然有他的底氣,否則他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毀招牌嗎。我這漂了一夜的心也終于算是找到了落腳點,接下來是留疤還是像醫生說的那樣完美恢復就交給天罷了。

附:術后,每天早晚一次,用紅霉素眼膏潤滑著傷口。直到七天之后拆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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